好了你,那爷怎么赏他都不为过!”
当晚,十五阿哥便留宿在了廿廿的房里。
这一举动,叫整个后院都惊了。
廿廿便不用出门,也能想象到外头众人的震惊去。她只管曲尽温柔,小心伺候十五阿哥。
只是终究还是仔细,不肯褪尽了小衣去,好歹叫两人的腰中间隔着一层垫布去。
只是这一处终究关键,若不得亲近,十五阿哥便总使不得劲儿去。
终究,还是十五阿哥换了个花样儿,干脆将廿廿小小的身子举了起来,置于膝上……
这一晚,廿廿房内的红烛摇曳良久,怎么都不肯熄灭了去。
直到红烛融尽,刚化为水,迤逦流淌……
这一晚,便也多少人的心底,也如血红流淌了去。
待得都是筋疲力竭,十五阿哥轻咬廿廿小嘴儿,满足地闷哼,“从前总是推着爷、撵着爷,今晚上怎么这么纵着爷去了?”
廿廿抬眸静静望一眼那红烛摇曳的窗纱,缓缓笑道,“是我好容易病好了,高兴;也更是……想爷想得紧了,还不成么?”
十五阿哥大笑,将廿廿抱紧。是没劲儿了,更要顾着她大病初愈的身子;只是那股子渴望还没散,便故意多咬了她几口去。
他的小母狼……他今晚,只管当一头大公狼。
次日天不亮,十五阿哥要早早起身。只是他的手臂还枕在廿廿头下。
他极尽小心地,先将被子堆在他手臂边儿上,与他手臂同样的高度去,然后这才将自己的手臂一点一点儿往外抽。
他的小侧福晋,两颊如桃,睡容娇憨。
既有女子的妩媚,又更有小女孩儿的天真无邪……惹得十五阿哥再度情动,好悬不想起身,误了时辰。
十五阿哥走,廿廿便也还是醒了。
她咬着被角轻笑,知道自己昨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