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看向他坦外,“奴才方才也看明白了,另外一位庶福晋,是那位年轻貌美的侯佳氏。”
廿廿笑了。
不是冤家,不聚头呢。
“星桂,你知道我在想什么?我在想,为何关格格没能晋为庶福晋呢?既然刘佳氏为庶福晋,关佳氏是与她一同最早伺候阿哥爷的人;况且关佳氏也曾为阿哥爷诞育了大格格。”
星桂也是皱眉,“是啊。若说是因为格格比不上阿哥的缘故,可是那侯佳氏诞育的不也只是格格么?”
廿廿按住星桂的手臂,眸光轻转,“……侯佳氏唯一的特别,不是她年轻貌美——终究这内院里的人,谁不曾年轻貌美过呢?她的特别,在于她在恰当的时候儿,遇见了‘狗咬’的事。”
星桂和星楣两个便是到廿廿身边儿来得晚,没赶上当初的事儿,可是进宫前廿廿与她们讲说最多的就是此事,倒叫她们二人对这事儿也是心下都有了数。
“所以格格的意思是……?”
廿廿点头,“两位庶福晋里,有人值得交往,有人却不能不小心防备。”
“奴才懂了。”星桂越发谨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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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子时,廿廿的成婚的第一日便也过完了。
趁着夜色,宫殿监派人将关佳氏的尸首挪了出去,送往宫外的静安庄去了。
十五阿哥亲自带领着,走过之时,目光远远飘向廿廿来。
廿廿静静而立,不便微笑,却也以宁静的眸子相对。
福晋带领众人,送到撷芳殿的琉璃大门口,洒泪而别。
忙了这一天,又熬了这大半宿去,刘佳氏回到自己的屋里也累得不愿动弹了去。
她的官女子星垣和星坞两个小心伺候着,服侍刘佳氏安歇。
星垣一边替刘佳氏通开头发,一边道,“奴才在旁瞧着,这位小侧福晋不愧是从小在宫里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