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一下,有些不大明白,他怎么就耍流氓了?
看萧铮的耳垂都红了,魏牧之看了下自己有些松散的衣服,忽然之间就明白过来了。
往上爬过去,笑嘻嘻地说着:“萧美人儿,趁着天色还早,咱们要不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,也好对得起我流氓的称号啊?”
“滚蛋。”
萧铮一脚把他踹开,“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,我去酒吧看看,你忙你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萧铮一个没防备,就被一下子给拽了下来。
跌坐在沙发上的时候,魏牧之整个人已经倾压了过来。
“大宝贝儿,那天晚上,你答应我的事情,莫不是该忘了吧?”
那天晚上?
萧铮呆了两秒,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那天晚上,魏牧之夹着一朵玫瑰花,要和他做那种事情。
结果,因为当时萧婷住院而中止。
后来,他们两个都很忙,尤其是魏牧之,前几天还在国外,就更加没有机会了。
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,萧铮的耳垂都跟着红透了。
“你一天到晚的,就不能想点儿正经的事情,大白天的说这种话,简直是……”
没说完,魏牧之很有自知之明地接了下去:“没办法,看到萧美人儿你,我就没办法正经。”
说话间,魏牧之抬手,抚上他的面颊,“大宝贝儿,这种事情,早点儿办比较好,相信我,在无师自通这方面,我还是很在行的,听说第一次感觉都不会太好,我会很小心的,等次数多了,掌握了技巧,这种事情,到后面肯定都是一种享受。”
把床上这种事情,说得这么明目张胆而又理所当然,丝毫不脸红的,也就只有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了!
“享受你个鬼,马上从我身上起来!”
魏牧之厚着脸皮,一动不动,“现在不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