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俱是,俱是殉难了呀!”
靖海侯就算已经听说不好,可真等着听到这样确凿消息,还是惊得面无人色,眼前一黑,差点晕死过去。
还是尉迟圭在一旁扶着他,又催促道,“你别哭,倒是把事情说清楚,这究竟是怎么了?”
侍卫赵林抹去眼泪,这才把事情源源本本说了清楚。
孟珙如今在南方某地任着一州知府,因任所多雨,水渠易崩坏,时常造成流民,后又生出匪祸,故此也跟许松一般,一直有修渠来着。
不过因当地财力有限,孟珙没有采取从前那种哪里漏了修哪里,这种被动的修渠方式。而是主动筹资,先去修补历来洪涝最为严重,也是匪祸最严重的几个乡镇。修一段就要扎扎实实做好这一段,不说管上百八十年,起码能管个二三十年。避免年年修渠年年淹,一遇着下雨,总是四处报灾,四处补漏,回头还得找朝廷要钱要粮赈灾的循环套路。
要说这是个挺好的做法。
他也上报过朝廷,也得到了成帝的肯定。
施行下来,也确实见到有效。
在孟珙为官这数年间,每修好一处堤防水渠,当地的百姓就能保住庄稼,能保住粮食,大家能够安居乐业,自然也就不会去打家劫舍,祸害乡亲,横行多年的匪患也渐渐肃清。
成帝原打算着,等孟珙再干上一两年,差不多把全州的水渠都修补好了,就把他往京城挪一挪,也升个官儿来着。却不料人算不如天算,偏偏今年,出事了。
赵林含着泪道,“……我家大人为了以身作则,早在修渠之初,就对着当地百姓立誓,说府衙所在的省城,是要留到最后才修的。偏偏今年自五月过后,省城那儿雨水极多,连着快一个月都没见过日头。城中的水井许多都漫出街面,简直没法下脚……”
然后,还亏得韩琅华矫情。
因为连日大雨,城中连口青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