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小表弟阿蝉,关怀备至,哪还有工夫去路见不平?
有不平也早给尉迟钊和乐灼哥俩摆平了。
故此一路去到京城,太平无事。
离京城还有一百多里地时,外祖父许观海听说,亲自出迎。见面就骂许惜颜“胡闹”,这么小的孩子,就让他们自己上路。
可乐灼觉得,这也没什么呀?
表哥尉迟钊都来来去去多少回了,还领着不少商人行走边关,也没见怎样。
二姨虽然心疼他们,却从不娇惯孩子。
就算是身子孱弱的小表弟阿蝉,也是如此。
好在见了面,主要是见着外孙女乐絮儿,许观海就骂不出来了。他差点就当着孩子们的面,哭了,可也是眼圈通红,拉着乐絮儿,嘘寒问暖。
因为妹妹生得极似母亲,外祖父多疼她些,也是应该的。
乐灼当然也不会妒忌,更不会寂寞。因为回头,他祖父也闻讯亲自来接了。
还不比外祖父许观海能装。
乐鞅没挺住,抓着孙儿的手,就是一通眼泪长流。
乐灼打小就知道,自己长得象爹爹。
所以小时候把他们送去国姨母身边,也实在是祖母李氏看着他就会想起儿子,然后泪流不止,太伤身了。
等着兄妹俩进了京城,就更忙了。
许家,秦家,有太多太多的亲戚要走动。哪有工夫让乐絮儿去行侠仗义,行走江湖?
连皇孙殿下都来探视了,还问乐絮儿呢。
“你怎么净送礼,老是不回我的信?”
他可是一年三五封,写得很殷勤呢。
打小一起长大,乐灼知道,妹妹其实是很想翻白眼的,但强忍住了。其实乐灼也很想翻白眼的。
这位难道忘了自己身份?
回信才有鬼哩。
乐絮儿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