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孙女的前程,她跟萧氏彻底和解,凡事都肯退让,再没什么不睦。
至于郑七娘,上官穗是深深感谢这个能干的大堂嫂。
自打她回来,可是接手了家里大部分的柴米油盐,鸡毛蒜皮。上官穗才能腾出手来,去应付娘家三不五时的闹腾。
至于丈夫,就更体谅了。
原本上官穗因不能陪他赴任,说要挑个丫鬟开脸,尉迟均也拒绝了。
说这辈子娶到她已是莫大福气。如今岳母有怨气,夫妻俩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就是。
硬是一个丫鬟没带,只带了两个洗衣烧饭的老妈子,和几个青壮家丁就去上任了。
在那边干得有多苦有多累,他从来一字不提。还总是来信,劝上官穗要放开胸怀,豁达乐观。
每每回想起小两口新婚时的甜蜜,上官穗真是一颗心都要揉碎了。
她就不明白了。
自己平素不说行善积德,好歹也从没做什么坏事吧?更没存心害过什么人,怎么就偏偏遇到这样的磨难?
她也不是没有试图改变。
可道理讲了一千遍一万遍,她娘一句话就能让她完败。
“你这么会讲道理,去让他们别来欺负你娘啊?只要再不让我听到半句闲话,就跟你爹在时一样,我就再不来烦你。”
……
上官穗有时真心觉得,自己从前读了那么多的书有什么用?
遇到问题她什么也解决不了。
真真百无一用是书生。
可不管怎么说,尉迟海的事,确实是上官家的人过分了。
人死为大。
尉迟海又没得罪过谁。
何况离得这么近,消息早报过去了,作为亲戚,过来上柱香,就有这么难吗?
如今被许惜颜和婆婆这般质问,真是让上官穗无地自容,半句解释的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