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低着头只嗯嗯敷衍着,显然不想再说话。
尉迟均也就不问了。
很快到了仁济堂,他亲自去抓了药,还顺手给称了一包冰糖,和一包果子蜜饯。
“吃药苦着呢,老人家拿去甜甜嘴吧,带回去给孩子们尝尝也好。花不了几个钱,甭客气了。”
尉迟均结了账就走了。
剩下老两口,面面相觑,复杂难言。
提着药和冰糖蜜饯,象是有千钧重一般,压得二人的腰,更佝偻了。
此时,寿城一处酒楼包厢里,给请过来的江廉,见到一个穿着斗篷,戴着风帽的客人。
“您是……”
来人拉下风帽,赫然正是定北侯高伯贤的二儿子,死了的高六的爹,高二爷。
“眼下,马上有条人命官司要着落在升平郡主身上。江县令,你敢不敢闹这个事儿?”
那必须敢哪!
江廉顿时眼睛亮了,“您说——”
高二爷却又不说了,只是打开桌上的包袱,里面装着数十只白花花的银子。
江廉脸色一变,想要厉声喝斥,可眼睛却怎么也拔不出来。
银子是天下最俗气的东西,偏偏能解决俗人大半的烦恼。
高二爷掩去几分嘲讽,“知道大人不是贪财小人,必不会为了几两银子办事,但总得有钱使唤下人。”
他起身戴好风帽,低低嘱咐几句,留下银子就走了。
却又没有走远,躲在马车里,看到江廉拎着那包银子离开,才安心离开。
七弯八绕,到了一处僻静客栈,方才看病的老两口,正局促不安的等待着。
“大爷,都照您的吩咐,去看过了,药也开回来了,果然有那个什么五加皮。”
高二爷从马车里另拿出一份药换上,“就吃这个。”
老太太不安的问,“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