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更有年纪的妈妈,也是要受罚的。反过来,她们要领这件差事之前,也得想好自己能不能胜任。否则光看着好处就凑过来,万一做不好,赚的还不够挨罚呢。
如今郡主没有轻易许钱秀才一个前程,一是再看看他的本性,二是找个合适的差使,让他能够发挥所长,才是真心为人好呢。”
许惜颜难得说笑一回,“琥珀悟道了。”
琥珀掩嘴笑了,“郡主别打趣我了,我也就知道些内宅小事罢了。哪里管得了外头大事?”
许惜颜复又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,“人这一生,能清醒的认识自己,做好每一件小事,也就不错了。”
主仆俩说笑几句,揭过便罢。
倒是阿织,不免在想,那么自己在做的事,配得上自己的能力么?
若他是把刀,是会割伤别人,还是伤到自己?
郡主从来不会无故多嘴,她是不是在借机敲打自己?
如此一想,背后竟惊出一层冷汗。
许惜颜眼角余光轻轻扫过,不露痕迹。
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。
不管阿织来历如何,他若一直帮着自己,许惜颜就绝不会亏待他。
反之,就自求多福吧。
腊月初二。
皇上赏赐的梁柱,终于进了寿城。
被兄长扔出去巡查的尉迟均,终于也随着这两根梁柱回来了。
几月不见,他沉稳多了,就是冻得够呛,人也脏得不行。
都不敢往许惜颜跟前凑,只隔着几丈远,行了个礼就跑回小院里泡澡去了,听说热水都换了三四回,才算是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。
歇了一夜,次日一早特意找胡太医请了平安脉,确定没什么问题,才敢来拜见许惜颜。
尉迟海正好也在。
他在家闲着闷得慌,想去看看那两根梁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