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气!”
马彻更是力挺道,“就算郡主什么都不做,就冲着修国公府,许家世代书香名门,驸马还曾高中探花,我们都信郡主家学渊源,必是好字。”
虞希笑望着一群士子,“诸位,听见没?都别想着藏拙,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十分吧。只求到时别跟郡主差得太远,让人笑话咱们宁州士子才是。”
有些原本真存着此心的读书人,猛地警醒。
他们自以为十年寒窗,才华出众,可毕竟身处边关,跟长于京城皇宫中的名门嫡女,眼界见识差得不要太多
真别小看了升平郡主,若刻意放水,搞不好他们的面子才要被按在地上摩擦。
不提众位读书人如何打起精神,要全力以赴。金光侯骑着白马,带着小媳妇,速速回家去也。
进了家门,金光侯才抱怨,“你方才掐我干嘛?我是那不知轻重,乱说话的人么?”
许惜颜冷冷瞟了一眼。
合着在金光侯眼里,吹牛皮都不叫乱说话。
若非掐那一把,他才知道改口说要跟同年纪的比。
若让大儒听见,岂不成了笑话?
自古武无第二,文无第一。
字好不好的除了功底,还得看个人喜好。就象有人喜欢王羲之的飘逸洒脱,也有人推崇颜真卿的雄伟遒劲。哪有自家牛皮吹上天的道理?
丫鬟们忍笑上前,伺候着替郡主摘下面纱,净面更衣。
金光侯跟着凑过去,嘿嘿笑得无比讨好,“媳妇你别生气,反正牛皮是我吹的,旁人不认同,回头顶多骂我怕老婆,赖不到你头上。你为了为夫一掷千金,我还没谢你呢。回头你看钱够不够,不够我来想办法。”
他还有理了?
不过想想他都肯替自己挨骂,许惜颜心中到底消了三分气,忍不住吐槽,“你上哪儿找钱去?打劫么?”
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