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关于金光侯和升平郡主的消息。”
“那是不是皇上要处罚他们了?罚了什么?”
老胥吏无奈摇头,“皇上罚没罚金光侯小人不知,但皇上又赏了升平郡主两根梁柱,说是给郡主盖房子的。”
什么?
江廉怪叫起来,眼屎都快瞪出来了,“本官参了她,皇上居然没罚她,还赏了她?你会不会听错了?”
老胥吏委屈道,“别的敢听错,此事怎敢听错?城中好些大人,都往元家贺喜去了。金光侯说,等到赏赐下来,新居落成,还要摆酒请客呢。大人,要不您也去送份礼吧。大家都送了,您——”
“休想!本官岂是那攀龙附凤之人?”江廉气得脸通红,“这,这定是京城有人蒙蔽了皇上。要么,就是皇上老糊涂了!”
“大人!慎言!”
老胥吏急得差点上前把他嘴捂上。
你不要命,他还要呢。
好在江廉一语出口,也知不妥,不再多说,只是忿然在屋里发火。
“奸臣当道,女子祸国!”
老胥吏正想劝,有人来了。
也是一个被发配到边关的文官,他好歹还是个知县,算一个主官,此人却只能在军队里当了个小文职,更加受气。
因此二人惺惺相惜,总在一起大倒苦水,平素倒是关系不错。
江廉眼前一亮,才想诉说心中憋屈,谁知来人张嘴却是劝起他来。
“如今整个宁州,大概都知道你那奏折之事了,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。皇上这不没降罪吗?想来也无事。不过你也别这么拗下去了,到底是皇亲国戚呢,咱们这小鸡蛋,何苦去撞那石头?且还是个女流之辈,你就争赢了,很光彩么?”
老胥吏听得不住点头,可不就是这话?
公事上说说金光侯倒也罢了,何苦还要捎上升平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