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死累活呀?
这一刻,许松简直是泪流满面,万分思念颜真。
就算媳妇儿再凶,经常把他骂得跟猪头似的,她到底什么时候能生完孩子来帮忙?他一人快要承受不来!
于是,催她快来的家书,写了一封又一封。
颜真那暗戳戳的小心思,是越发炽热,并理直气壮了。
八月中秋,许家家书,终于连同节礼一起送到了寿城。
来送礼的,除了石青春生这些许家家丁,还有秦老爹。
许惜颜微有些诧异。
秦老爹年岁已高,自从头年带了一回路,已经不亲自出门走动了。且秦家如今行走边关贩卖竹纸的商队,历来是忙完了春耕才出发,腊月年前回家,怎么这时节跑来了?
秦老爹未曾开口,先有些赧颜。
不过这几年家境渐渐富裕,和许家走动也更为亲近,养得人越发明朗大方,所以就算不好意思,他还是笑着说了。
“小老儿这回来,是有两件小事。一是我家孙儿到了从军的年纪,想请郡主赏脸,在宁州不拘哪里,入个军籍。”
许惜颜点头。
秦家是军户,在税收上会有些许优惠。但相应的,只要朝廷征兵,秦家就得送儿孙入伍。
原本秦家落户京城,是可以去近些的京畿大营。但秦老爹觉得,好男儿志在四方。既然要当兵,就别想着享福,还是来边关吧。
原先想让孙子跟许云槿去渠州入伍,但许云槿叫这位表兄来了宁州。
一来秦老爹在这边还能寻摸到些老交情,二来跟着许惜颜和尉迟圭,许云槿觉得,比跟着自己都更安心些。
“第二件事,是小老儿闲来无事,做了些酱菜和肉干。三姑娘非说,非叫献与郡主。”
秦老爹实在做不来自夸的事,索性叫来孙子,亮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