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招,只能比坏人更坏,他们就憋屈了。
瞧瞧,这不就是么?
杨静说不出话来了。
而尉迟均,还一脸阳光的去招呼其余乡人,“哟,这么多乡亲都来了?快请进!姑姑您也是的,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探望祖父?还真当自己嫁出去的姑娘,就是泼出去的水了么?我寿表弟呢?这小的是谁?恭喜姑姑姑父,又添丁进口了。”
他这连消带打的,在尉迟牡丹一家子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就被人拖拖拉拉,拽进府门了。
至于旁观者,还觉得金光侯家教极好。
对这些显然是乡下来的穷亲戚们,还这么客气热情,忍不住又赞了几句。
同样在大门口送客的金光侯,瞟了一眼弟弟那边,笑得骄傲,“也没啥,主要是娶了个好媳妇,郡主管得好。所以人常说,妻贤夫祸少嘛。”
“正是正是。”
客人们越发交口称赞了。
能在宁州开书院的升平郡主,能不知礼么?
能当众坦率说出自己不足的金光侯,也是很平易近人啊。
这样的两口子,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不知礼的事。若有人造谣中伤,必是诽谤无疑。
杨静不知,他的打算还没出口,就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了。
而听说他带来几位从前与尉迟海交好的同乡,就是被尉迟圭指认过,皆是一群只会拍马屁,说大话的族老们,许惜颜连冷笑都懒得奉送半句。
“既然来了,便送至客房,好生安置。”
“祖父累了一日,请姑母去相见就好。”
“辛苦三弟,去陪陪姑父。”
我不累!
尉迟均现在浑身上下,都充满了干劲。
眼看二嫂轻描淡写,安安静静,就将这群人打得落花流水,他很乐意来添油加醋啊。
管这成语是不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