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管那么多!”
尉迟炜给骂得老脸一红,也就不管不问了。
宋氏冷笑,同样押着他回了隔壁房间。
自闹出程寡妇的事后,宋氏是彻底寒了心。
她这人有诸多毛病,但于夫妻之事上,略洁癖。
丈夫碰了不该碰的人,她就嫌弃他脏,再不愿让他近身。横竖儿子都这么大了,她也没什么过不去的。
有丫鬟不自爱,愿意同尉迟炜鬼混,她也睁只眼闭只眼,总之不给名分,不许闹出孩子就完事。
郑七娘进门次日,就私下同婆婆交了底。
只要宋氏肯向着她,她日后赚来的银钱,都愿分一半给婆婆掌管,只当是为孩子存着的。
为表诚意,她把一些值钱金饰,还有不好动用的田地房契,全交给宋氏保管了。
宋氏被感动了。
她是爱儿子,但尉迟坚有几分本事,她这个当娘的能看不清?
这个家,将来怕还是要指望媳妇的。
且除了媳妇,谁拿过这许多钱财放她这里?
这样的信任,让宋氏迅速倒戈。
别说她不知道儿子媳妇为何吵架,就算知道,都不会站在尉迟坚一边。
更盼着儿媳妇能早日有喜,好让她含饴弄孙。
于是郑七娘,越发的春风满面,惬意滋润。
尉迟坚却一脸形容枯槁,苦大仇深。
他原还想用房中事来拿捏郑七娘,可人家根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。甭管你乐不乐意,只要她乐意,就有办法强压着尉迟坚成其好事。
尉迟坚打又不打过,骂也骂不过,说也不能说,当真是哑巴吃黄连,苦不堪言。
看他成日被折腾得萎靡不振,萧氏心中大呼痛快,越发对郑七娘好了些。
各种滋补壮阳的补品,流水般送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