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呢?
此时还不赶紧放下架子,好生跟人亲近,将来怎好上门走动?
道理虽说韩琅华都明白,可要做到,真心好难。
可再难也得强打起精神,赔着笑脸,上前奉承。
许惜颜看出她的别扭,倒也不曾难为。就跟她从小到大,都没有认真难为过韩琅华一样,还吩咐姐妹去招呼她了。
可她越是这般云淡风清,韩琅华心里越是别扭。
她懂。
因为许惜颜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对手,甚至完全不是一个级别。
就象大象不会在意去一只蚂蚁,老虎不会去捕食一只蚱蜢,又何必难为她呢?
看看她成婚时是怎样的风光,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超越,将来还不知要如何去倒拍她的马屁。
想想真是人比人,气死人。
再看旁边的许云梨,韩琅华忍不住假惺惺刺了一句,“看你们嫡姐嫁得如此风光,你们姐妹将来,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。”
许云梨也正一肚子酸水呢,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话?
也知韩琅华心里气不顺,可她今儿好端端的坐在这儿,招谁惹谁了?偏要这样欺负人。
便也没了好脸,同样笑得虚伪。
“我们姐妹到底出身有限,跟二姐姐如何比得了?倒是韩家姐姐,一样是公主嫡出,日后才配有这般风光呢。”
韩琅华一口气又给憋了回去。
二人正私下瞪眼,丫鬟来报,端王妃来了。
韩琅华就见许云梨眼睛一亮,瞬间站了起来。却不是恭敬,而是带着几分挑剔,悄悄打量起白秋月。
她今天也是一身盛妆,秋香色的袄子,绣着大朵鲜红的合欢花,勾出曼妙身段。因月份尚浅,还看不出有孕。
但行走间却本能的多了几分稳重,右手更是一直搭在小腹前,隐隐有一种保护之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