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人,她爹也再三告诫。二郎眼看要有大好前途,万不可在婚事上草率。
故此不管媒婆说得天花乱坠,就是咬死了不同意。
尉迟海倒有心答应。
无奈他这些年对尉迟圭哥几个不上心,愣是连他们的生辰都记不清。
乡下穷苦,除非老人家办大寿,从没有庆贺生辰一说。
尉迟海拿不出尉迟圭的生辰八字,只得悻悻作罢。转而动起心思,玩了招移花接木,将一门原说给尉迟圭的亲事,说给尉迟坚了。
女孩亲爹是老家县衙里的吏员,姓潘。
吏员虽不入流,没有正经品级,但在乡间,却足以横行一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