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晚了,我送您回去歇着,您有什么吩咐,也想着告诉我一声。”
柏二太太暗暗发笑。
这是心疼许惜颜累到了,才急着送她走呢。
不过也好,知道心疼人,总比不知体贴的强。
至于这翁婿藏着什么小秘密,不问也罢。
当长辈的,有时该糊涂的,就得装糊涂。
她从善如流的走了,许观海松了口气。
幸好幸好。
如今儿子的死还没查清,告诉家里人,只会让她们平添伤心。这一点上,他和,好吧,这个准女婿倒是很有默契。
再看女儿也转身要走,许观海赶紧做小伏低。
“阿颜,方才是爹爹不好,心急甩脸子了,要不……”
“要不劳烦父亲大人去内务府要了郡主府的图纸,瞧瞧如何布置?”
呃?
许观海脸色一变,颇有几分委屈。
他要嫁女就算了,还要去给女儿布置新房?
这岂不是在剜他这个老父亲的心?
“横竖我的喜好,父亲最清楚,到时您跟人商量着就是。”
对哦!
许观海再次神色一变,凛然道,“交给我了。”
如果他不去,那小子不就又有借口成天来烦他女儿?
那还是自己去吧。
许惜颜回屋休息了。
今天一天事太多,还跑了这么远的路,她确实累了。
不过就这么累,她还是记起一事。
于是等到尉迟圭送了柏二太太回房,要离开许府时,门房的下人,笑眯眯给他捧来一碗热汤。
“二姑娘说,侯爷今儿也累了,这汤是驱寒助眠的。您热乎乎的喝一碗下肚,晚上回去正好睡觉。您 那些手下,也俱都喝了。”
哎呀呀!
尉迟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