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偶然得了点线索,听说安济坊这位仇婆婆,可能与我三弟当年之死有关。故此心情急迫,前来查探。虽有不妥,到底还未有违反律法之处,请大人明察。”
薛尚书再看她一看,冷肃的神色,到底和缓了三分,“当年贵府小公子的旧事,老夫也有所听闻。驸马和郡主的心情,我能理解。不过凡事最好依着律法来办,否则朝廷养着我等官员又有何用?对府上清誉,也是不利。尤其许探花这般读书人,更不好被平白污了名声,可是也不是?”
这个时候跟他讲名声?
名声比起杀子之仇,算得了什么?
许观海怒火上涌,到底还是记得女儿之前的话。
玉石俱焚,不值得。
他深吸口气,方道,“薛大人说得极是。这婆子生前苦寒,死后却风光大葬,此事疑点甚多,还望大人能当面开棺,查个究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