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娘家,但在边关多年,也不曾讲究这些。
如今他下半辈子怕是要留在京城的,他家那老太婆也快来了,跟他吃了大半辈子的苦,如今也得给她置办起来,摆摆国公夫人的威风才好。
许松一笑,又从袖里抽出一份,“内子听说国公爷也来了,怕要问到此事,便给您也准备了一份。您若不嫌弃,拿回去慢慢瞧着吧。”
这可太好了!
郭乃安收下,不由盛赞了一番。
许遂听得颜面有光,笑意更盛。
再次暗叹这个孙媳妇,娶得可真是长脸。
颜真为何不来,反让许松出来?并不是有心怠慢或是避嫌,而是不愿抢了风头,特意给丈夫在长辈跟前露脸的机会呢。
至于邹大太太唠叨颜真一直没怀孕,催什么呀?
好饭不怕迟,好孩子不怕等。
这样聪慧能干的长媳,日后生出来的孩子,才能继承家业呢。
这边谈妥,许遂亲自带着许松,送郭乃安和尉迟圭出去。
可巧遇到许观海回来了。
他一早出门打探了袁姨娘当年的旧事,正想换衣裳换马,去接许惜颜。
尉迟圭即刻表示,“哪里敢劳动岳丈大人?这天寒地冻的,让小婿去就好了。”
还没成亲呢,哪门子女婿?
许观海心里正不痛快,郭乃安忽地笑说,“今儿本该金光侯请我吃酒,已经订了京城名楼。素听闻许驸马是个酒中谪仙,不如咱们去喝两盅?当然,账还是记他头上。”
听这意思,是有话要讲啊。
尉迟圭豪爽道,“随便记,多少银子都行。”
许遂笑道,“那敢情好。劳国公爷登门,老三也该去的。”
许观海虽有些不乐意,但国公爷和大伯的面子要给。于是召来一个小厮给尉迟圭引路,自陪着郭乃安去酒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