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
“公主不明白,那是因为咱们走的不是一条道——”
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
“对,就是道不同,不相为谋!”
有人在他身后低语,令尉迟圭胆气愈壮,腰身愈粗。
“我们大齐女孩儿尊贵,今儿能进宫来的,更是千金里的千金。除了自家人和未来夫婿,岂好给外人随随便便瞧了去?她们今儿能来,也不是来随便给人看的。只因皇上和娘娘的隆恩,才进宫谒见。
公主既知自己无知,便不要随意评论。你看今儿大殿里多少大人,读了一肚子的圣贤书,大家不发话,不是因为没道理,而是我大齐的待客之道,不好叫你一个小女子为难,也怕讲太深了你听不懂。
只有本侯这个没读书的,跟你略分说一二罢了。”
他说着说着,还老气横秋,叹了口气,“如今,你可明白本侯为何不能娶个番邦女子了么?这实在差距太大,没法沟通啊。”
噗哧,咳咳。
场中已经有人,忍俊不禁,偷偷笑了。
谁说这位金光侯粗俗?
人家机灵着呢!
一番话,既贬低了番邦异族,又捧了大齐君臣,各位女眷,他还暗搓搓自抬了身价。
他承认是大齐里读书少的,可就这样,也甩了番邦异族起码八座城池。
这样的滚刀肉,浑不吝,谁能斗得过他?
睿帝都勾起一抹笑意,“既知大齐是礼仪之邦,快不快请人入席?朕看改日也得送金光侯几本书,让你好生收收性子。”
“那臣先谢过皇上隆恩!”
尉迟圭丝毫不以为丢脸,反而厚着脸皮应承下了。
别看皇上假意责罚,谁看不出这是明贬实褒呢?
梅朵恨恨的瞪一眼尉迟圭,身后那个娇小的身影。
是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