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南方少卖些,咱们依价收过来就是。”
许遂想想,“要不,家里打发个人,亲自去南边走一趟吧。也拜访下卫家人,显得尊重。”
好啊。
那叫谁去呢?
许遂忸怩了半天,“你看,你侄儿如何?”
许松?
话即出口,许遂索性直说了,“这孩子成天闹着要事做,不肯上学。可他这样的,我也不敢放出去啊。”
许松不比许樵,许樵还有点真材实学,进了太学院也不露怯。
许松就一纨绔,吃喝玩乐样样拿手,就是不务正业。
既受不得气,嘴上还没个把门的,随随便便就能得罪人。
把他放进官场,纯属招祸呢。
让他去打理家业吧,他连账都算不清。
属于人家开价四文钱一个,他能还价十文钱俩的。
但如果是卫家,让他去交际应酬一下,倒是不怕。在礼节规矩这一块,许家孩子还是很能拿得出手的。
到时再派几个老成的管事跟着,别瞎说话得罪人就好。
许观海忍笑点头,“我觉可行,大伯娘能同意么?”
许遂松了口气,“你同意就好,那头我去说。”
若是邹大太太不同意,许松能把她耳朵磨破。
且经过三皇子一事,许遂如今也看开了些。
自家虽就一个独苗苗,但真要出事,谁护得住?
不如让他出去走走,受些挫折辛苦,才知道珍惜。否则这般养在家里,岂不废物点心一个?
回头就娶了颜真,也太丢脸了。
当下议定,许遂倒又抽出几张银票给了许观海。
“原就没打算赚这么多,如今有这些入公账就够了。余下给二丫头一些,谢她出的好主意。剩下你拿一些,再分些给秦家人和伙计们。就快过年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