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量房子打家具,规矩礼仪至少就得闹小半年。
所以两家约定,如果准备齐全,就在年底完婚,不行就推迟到明年春天。
真到那时候,许松怕自己头发都得愁白几根。
所以他只好厚着脸皮,假装有事,到颜家去求教了。
结果被颜真拧着耳朵,好一顿训斥。
“蠢材!若你手中有几个金元宝,你不赶紧捂着,难道还要亮在人前,招人觊觎?”
什么意思?听不太懂。
而且耳朵好痛!
“你轻些,轻些!”
好在下朝归来的颜大尚书,救了许松,“来来来,你看这棵树,为何要修剪枝丫?”
许松揉着耳朵,苦着脸答,“自然是为了长得更好。”
颜大尚书循循善诱,“那你看它根底下,为何又发出一棵幼苗?”
许松想想,“以备来年?”
“善哉。”颜大尚书抚掌大笑,“你既已明白,不如来陪我下盘棋吧。”
我明白什么呀?
我什么都没明白!
而且我也极其不擅长下棋啊。
琴棋书画,他一样也不太擅长,跟你孙女儿可没得比。
但当家丁端上棋盘,许松眼前一亮,“象棋?”
这个他会!
还赢过不少同窗的银子。
颜大尚书道,“三局两胜,输了滚蛋,赢了可以留下吃顿饭。”
一言为定。
许松撸起袖子跟颜大尚书对阵,然后他发现,诗书满腹的颜大尚书,居然是个臭棋篓子!
偏偏特别有瘾。
弄到颜家如今已经没人愿意跟他下了。
他,他好似被抓壮丁了。
他好象,也不是很差这顿饭吧?
颜真远远瞅着许松求助的小眼神,果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