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原来个个都是容不下丈夫纳妾生子的醋坛子么?
尹氏眼神闪烁,显然很有些慌了,却还要犟下去。
“我是给公公服过丧的,还生养了一双儿女。如今我又没安排别人亲事,不过是我亲生的儿女。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,要大伯这么对我!”
“你让我不高兴了。”
在许润额头青筋直跳,即将发火之前,柏二太太站了出来,冷着脸望着这个儿媳妇。
“去祠堂跪一个时辰,醒醒脑子。如果你还肯认我这个婆婆,叫我一声娘的话。”
尹二奶奶左右看看,最终气弱,应了一声“是”。
柏二太太这还是在护着她的。
否则还不知许润,要气得说出怎样决绝的话,到那时,才再无转寰的余地。
柏二太太也跟许遂赔了个礼,“是我管教无方,惹大伯生气了。这事,让我们自家先回去商议,回头必给大伯一个交待。”
最好如此。
许遂原本的好心情,荡然无存。
不过他还是瞧着许惜颜,多说了一句,“二丫头辛苦了,可如今多事之秋,也不能让你歇着。”
许惜颜静静道,“伯祖父无需如此,惜颜分得清轻重。”
看她如此懂事,许遂方才气顺了些,转身离开。
一家子散去,只留下她们二房议事。
成安公主刚开口,“我……”
她就不参加了吧?
许惜颜道,“母亲留下。去把父亲和二哥哥请来,大姐姐也别光知道哭,总得有句准话才行。”
婚姻大事,虽是父母做主,但也要孩子情愿的。
否则不是结亲,反是结仇了。
可许桐,沉默了。
众人也不催她。
反倒是成安公主,忍不住嘟囔了几句,“大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