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的表现,总让他觉得有些不正常,甚至翻起了医书。
“娘,据说妇人在年纪大了之后,都有些反常无常,脾气怪异。你说桐儿她娘,会不会也是如此?”
柏二太太差点给气笑了,“你媳妇才大多?你娘才该有这症状呢。赶紧给孩子订下亲事,让她有正事忙活,兴许过一阵子就好了。”
许润笑了,“行吧。要不侄女生日那天,我也去公主府,帮帮三弟。万一有事,我们也是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。”
他也不傻。
有些事就算许观海没来吱声,他也看出来了。
柏二太太道,“合该如此。樵儿这哥哥当得就挺好,将来,也会是个好爹爹。对了,有件事,我还一直没空跟你说。就从前兵部尚书樊老大人,你还记得吗?”
几十年的老邻居,自然记得。
柏二太太就跟他说起樊玉婵的事来,“那姑娘将门出身,书读得是少了些,但性子活泼讨喜。最难得的是,遇事有担当。只家里如今太单薄了些,也不知你们愿不愿意。故此我也没敢答应,只留了个玉扣而已。”
许润正色道,“娶妻当娶贤,家世那些倒在其次。娘的眼光,我自是信得过的。只担心,樵儿他娘不会乐意。唔,要不我回头寻个机会,跟她慢慢细说。”
柏二太太点头,“她要实在不乐意,也就算了。再有合适的,咱们也帮人家留着心。”
许润应下,母子两个细说家事。
许惜颜回了房,却见许云槿面色古怪的等在那里。
有些兴奋,也有些忐忑。
她微一思忖,便已猜到。
“可是秦家来人了?若是,不妨请进园子里,你和秦姨娘都见一见吧。”
许云槿喜出望外,话都结巴起来,“多,多谢二姐姐,多谢了!”
她提着裙子就想跑,冷不妨许惜颜在背后淡淡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