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走,他们又得出来。此处百姓真是被他们害苦了!”
老头说着都哭了,“就下官家里,我那两个儿子,前些时带着孙子家丁想去查访贼窝,结果给贼人发现,我那师爷给打断条腿,孙子头上给人砸了那么大个血窟窿。大儿子给人捅了一刀,至今还没醒呢。”
有那大胆的衙役,帮忙求情,“是真的!大将军,我们县令是个好官,从不盘剥百姓。他真不是有意谎报军情,实在是贼寇太狡猾了,抓不着啊。”
呵呵。
尉迟圭冷笑起来,“那你的意思,是说本将军无能,才害你们白白受苦?”
扑通。
那衙役吓得跪下了,“小人不敢,小人不敢!”
归老县令更是连连求情,“他一个蠢人,不是有意冒犯。大将军海涵,千万海涵!”
大将军斜睨着他们,自觉威风抖够了,把人吓得够呛,总算说起正事。
“既然你们也不是有意,那本将军就不见怪了。只是这贼寇虽然可恨,但本将军要是来了三次都抓不到,本将军面子何在?往后还要怎么去面见圣上,面见别的大人?又如何在军中兄弟们面前,抬起头来?”
归老县令给问傻了,连卫绩都一头雾水。
这事儿,关他个老县令什么事?
“那大将军的意思是——”
尉迟圭眼珠子一瞪,凶相皆现,“自然是把贼寇一网打尽!”
卫绩道,“那属下这就去安排士兵,巡查山林湖泊……”
“你可拉倒吧!”尉迟圭嗤之以鼻,“没听老头……咳,老大人说么?官兵一来,人就跑了,等你走了,他才出来。等你这漫天漫地的去撒网,找到过年都不一定抓得完。万一有几个漏网的鱼,日后又作怪,你难道叫……老大人,您贵姓?”
“不敢不敢,免贵姓归,归去来的归。”
尉迟圭大手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