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格之后,总能保住其余草木,回头补种也容易得多。如此三五年后,等它们深深扎下根基,便再不怕这塌方害人了!”
许樵问,“那你何不上报官府,再种一次?”
话音未落,就听帐子里头的柏二太太,不轻不重的清咳了一声。
他瞬间恍然,自己又冒失了,忙补救道。
“可是上次失败后,无人肯信?”
魏丰儿给戳中痛处,隐忍已久的眼泪,终于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