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!祖宗家财岂有这样败坏的?平白给外人使了,还不如拿来孝敬老娘!”
许长津在客房听见,心头一片苦涩。
他虽早不敢指望那一千五百两银子了,但总想着,就算给二嫂吞了,回头自己娶妻说亲,多少二嫂得拿个五六百,替他把事办了。
如今可好,不单是他的银子,连她自己都亏得一塌糊涂。往后不找他叫穷就算好的,如何肯再替他出钱?
那自己要如何娶妻生子,成家立室?
几房哥哥俱不是亲生,就算如今肯伸手管他,但这钱财之事,数额巨大,梅氏又是个寡妇,谁又肯替他出头作主?
下人看他脸色极差,犹豫着来问,“四爷,今儿是不是去尉迟家告个假?”
许长津微吸口气,咽下心中苦涩,“不必。去跟二嫂说一声,区区钱财,没了就没了,人没事就好。等我今儿完事,再回去看她。”
他匆匆用了早饭,还特意从箱子里挑了身许观海给的新衣裳,打起精神,依约去了尉迟家。
强颜欢笑,硬是没让人看出半分破绽,好好的又上了一课。
只到午时,许家忽地打发人来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