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香囊什么的小针线,送去也就是了。”
萧氏恍然,可想想又开始发愁。
乡下姑娘,劈柴挑水都是会的。但要能拿得出手的东西,却实在没两样。
周谦道,“这也是老奴想说的。如今祭祀已过,府里也该正经立起规矩。除了学习礼仪,还得正经请了先生,教二位小爷读书识字。就是姑奶奶表小姐,也得学些针线熏香,插花配色。往后出去交际,方能说得上话。要说针线,咱们府上倒是有几个好绣娘,只其余要上哪儿请先生,夫人还得请教郡主才是。”
萧氏连连点头。
亏她还粗识几个字,让周谦一一写了记下,回头好问许惜颜。
只想起她昨日交待,又叫周谦备好香案。
周谦纳闷,“这是要备着接旨?”
萧氏也不敢肯定,只叫他先备着,那周谦就去准备了。
才安排着,忽有人上门。
萧氏才自紧张,却是卫绩上门了。
他是来告辞的。
人已护送上京城,他也该回军复命了。
呆太久,会惹官员闲话,给尉迟圭惹麻烦的。
至于和许观海谈妥的生意,和私下的那些交情,早打发心腹送回去了。家族收到书信,自会有人打理。
萧氏这些天忙来忙去,偏把他这头给忘了。
慌慌张张,一面打点行装,托他给儿子带去,一面又要准备给他和随行士兵的饯行礼。
正一通忙乱着,许惜颜来了。
萧氏如遇着救星,抓着许惜颜,恳求她来帮忙打点。
许惜颜却问卫绩,“你面圣了吗?”
卫绩愣了,“我这等微末小官,哪有机会面圣?”
许惜颜也不解释,“那我劝校尉。不如多留一日。”
卫绩更不明白了,“为何?”
就算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