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触及到那片细腻的时候,阿宁就已经大脑空白了,听了她的话整个人已然灼烧。
“你,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?”
他的嗓音已经不是沙哑,而是嘶哑,犹如被火灼烧。
叶安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用一条腿纠缠他的,本来只是握着的手与他十指相扣,身子也贴的更紧。
这些就是最好的信号,若是还不动作,白望宁就真是实实在在的缩头乌龟了。
酒力渐浓春思荡,鸳鸯绣被翻红浪。
一夜春宵,叶安安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,什么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,以及什么叫浪脱。
不是阿宁不心疼她,只是忍了二十多年还开了荤的男人哪里是控制的住的。
更何况他不是完全不懂这些事,只是看她害怕才忍着,既然她不害怕了,那就……不可言说了。
唯一让叶安安觉得面子还撑得过去的是主院后面带着温泉池,不用吩咐人就能有热水用。
等到睁开眼的时候,日头都高了,别说请早安,午安都晚了。
叶安安气的直锤阿宁。
“怎么不叫我,祖母要生气的。”
身上虽然酸疼,但却清清爽爽,连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换了,怪不得能睡得这么舒服。
“没事,祖母不会生气的。”
叶安安咕哝。
“你又不是祖母,怎么知道祖母不生气。”
阿宁腹腔鼓动,笑出声来。
“祖母昨日便交代了,三日内不许你去请安。”
三日就是回门,叶安安就算再爬不起来也得起来,到时候顺便给她老人家请个安就是了。
叶安安捂脸,老太太这是什么都懂,专程吩咐的,简直没脸见人了!
青墨进来帮她穿衣服的时候脸上的笑都止不住,不管叶安安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