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机会看到匈奴败退,甚至连孙子进朝堂他都觉得是白费力气。
可事实证明了一切,他们不敢想的事,也没办到的事,孩子们办到了。
陈先生自来是个外放的性子,真的到了这一刻却压抑了一下。
“先生,我们胜了,匈奴真的被赶走了,白家的英魂也能安息了。”
国不宁魂不息,所有为护卫大泽死去的英魂都在等着这一日。
“胜了?”
所有人都等着陈先生出声,没想到先出声的竟然是默默吃饭的文叔。
这几年他的情绪稳定了很多,吃饭睡觉基本不用管,只是很多事不知是不愿记起还是不能记起,一直都还是孩子心性。
他一直纯真的眼眸逐渐悲痛起来,嘴唇嗫嚅。
“你说胜了?西北胜了!”
叶安安让出一个位置给阿宁,这件事阿宁说出来才最有可信度。
看到阿宁的脸,张文信一瞬间的恍惚。
“定北?”
阿宁摇头。
“文叔,我是望宁。”
文叔愣愣的看他,好半晌才有些失落的道。
“是,你是阿宁,定北不在了,不在了……”
阿宁深怕他再糊涂起来,急声道。
“文叔,爹不在了,但是爹没有白死,我们真的胜了。”
匈奴退居几百里,回到草原的腹地去求生,而不是在大泽边境徘徊,时刻准备抢掠大泽百姓。
“胜了,胜了,哈哈哈哈,定北,胜了,我们胜了!”
“文叔!”
阿宁忍不住的唤他,张文信却冲他摆手。
“让他去吧。”
陈先生制止了阿宁,任由文叔跌跌撞撞的往偏院走,他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。
文叔走了吃饭的就剩下了四个人,陈先生问了阿宁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