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不如借着现在叶家的名头先种上一波。
等到来年那些地主商人见了实利,不怕这水稻推不出去。
五月的时候边关大乱,匈奴一茬一茬的进犯,大泽的军队也誓死反抗。
“白将军,匈奴这次不好对付,不如……”
“放你娘的屁!不如什么,不如缴械投降,还是不如跪地求饶。
姓孙的,老子平日就知道你是个软的,今日才看明白,你不止是软,你还是个怂蛋,是个没种的!
娘的,你给老子听好了,要是再让老子听到你说什么投降的话,老子就把你媳妇闺女全绑了送匈奴!”
“你,你,你个大老粗,我什么时候说投降了,我只是,只是想说用计策!”
骂他那彪悍汉子不屑看他一眼,冷哼。
“那你最好这样想,不然就真如你这姓氏一样,给老子做孙子!”
这位姓孙的武将吃了哑巴亏,愤愤的闭了嘴。
不是他想退缩,实在是今年的匈奴不同以往,估摸着是这些年憋狠了,一个个凶悍更甚以往。
若说以前是以一当五,现在只怕也是当十了。面对这样的匈奴,生出惧意也是人之常情。
但今年却是万万不能退缩,皇帝什么都给了,退,那整个大泽都完了。
“白将军,末将请战!”
白望宁坐在主位,到了西北的他彻底褪去了在河沟村时的青涩。
一身轻身银色铠甲,墨发紧束,满身都是肃杀之气,让人不敢轻视。
他沉默不语,其他人也不敢多言,都等着他的吩咐。
良久他才给了一个字。
“战!”
自那以后皇帝的脸可以说是一日一个样子,隔三差五便有加急战报传来,有胜有负,但总归大泽是没有吃亏。
秋收的时候大泽半数以上的农户喜极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