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那边也并不是一帆风顺。
他太紧张这批红薯,几十个人押运,最夸张的是还专程找了三口大木箱子装红薯面和红薯叶酸菜,以及整株的红薯,深怕有一点闪失。
就是这样的过度紧张,让路上的劫匪一致认为他压了不得了的贵重物品。
那些筐子里袋子里的先不管,那三口箱子里肯定是金银珠宝,不然为什么要这么紧张?
而阿宁一行人为了‘掩人耳目’穿的全是便服,以至于这些山匪把他们当成了训练有素的镖师,那一路上的‘精彩’不言而喻。
幸而他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小战神,来一群杀一群,连夜赶路一个多月,倒是肃清了一路上大大小小,正规不正规的一拨拨山匪。
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,数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整个大殿,每根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,栩栩如生的金龙。
而高台之上,灿金色的盘龙龙座上,延顺帝司马复威严的端坐。
延顺帝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文雅男子,也是大泽建国以来皇位做的最久的皇帝。
十几岁登基,到现在已是第二十一个年头。年近四十却保养的很好,如果不出意外少说还能再做十来年。
此时的延顺帝略显疲惫的揉着额角。
“众卿可有奏?”
灾情虽已过去,但几年来每日的忧虑还是为他添了不少白发。
“臣有事启奏。”
“臣亦有事启奏。”
“臣亦有事启奏。”
“臣……”
“停,一个一个来,林爱卿,你先来。”
一声声的有事启奏让延顺帝眉头皱的更深。
他不是不喜政务的昏君,但这几年实在听了太多次有事启奏,而九成九都不是好事。
他是一国之君,却没有能力解决那些问题,更无法解救百姓于水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