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无用处。
叶安安并不打算要他的答案,只是大口灌酒。
“为什么就不信我呢,不过就是权势,不过就是权势。我能挣来家业,为什么她就不信我能挣来权势……
阿宁,你信不信,用不了多久,叶家也能拥有权势,你说,到时候她会不会后悔。”
她说的是谁他自然知道,他刚到陈先生便与他说了此事。
还因此又骂了风清海一顿,说是瞎了眼,怎么就觉得这小子跟他那阴险老爹不一样。
吵吵着要是早知道一定打断他的第三条腿,绝不给他机会霍霍了萍丫头。
看着一身红衣,手持白色瓷瓶灌酒的少女,不自觉心疼。
她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,从八岁开始养家,操心家人的生活,心情,连他们的未来都一一安排。
所有人都依赖她,仿佛她就是无所不能,却没人想过,她也只是一个娇小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