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年养骡子的人家卖得。
家里儿子赌博还不上,这才抵押给赌场,赌场又卖给了他二哥。
这样的骡子乖顺健康,价格也高,刚才的老骡子只要二十两,这骡子直接就要四十两。
韩叔却表示价格合适,叶安安便知道,这骡子可以买了。
银货两讫,六子便找了人去官府办契,几人只能继续坐在茅草棚子里——喝茶。
送茶的还是花婆,这次叶萍有了准备,没有再害怕,只是花婆刚放下茶,那六子却吩咐道。
“花婆你去收拾收拾东西,一会儿老方的人会来带你。”
说完这六子也有些沉默,转而又补了一句。
“屋里的那些馒头你都拿走,到了那边聪明点。
你别怪我,我六子是生意人,不能总做亏本的买卖。”
他说的颠三倒四,叶安安都是一头雾水的。
花婆却听懂了,扑通一下就给跪下了。
“我,我干活,我干活,我干活……”
那叫花婆的妇人不停的磕头,不停的重复这句话。
若是她在瘦弱矮小一些,确实可以引起人的怜悯之心。
只是她越是如此,那六子却越是恼怒,那份怜悯反倒是淡了,冷冷的呵斥。
“花婆,我这里可是贵客,莫拿你那些事出来丢人现眼,不然我饶不了你,还不快走!”
花婆身子瑟缩,抬头看了看几人,也不知是惧怕六子还是见没有希望,怯懦的站起身,沉默不言的离开。
“唉,让您几位看笑话了,我这也是真的没办法!”
六子本不欲多说,但叶萍可能是觉得刚才的行为不太礼貌,便想多问几句。
秦氏也是一脸的好奇,六子这才跟众人说起了花婆的事。
花婆原来是昆仑奴的后代,大泽的昆仑奴其实就是一个特别的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