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煜，比他班主任还可怕。

他埋着头，支吾着开口：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

厉景煜皱紧眉头：“你等等跟我走。”

“去哪啊？”尹荣光瞪大眼睛。

“打架。”

程深看向制药厂里面的尹永浩：“这位先生，你们的制药厂究竟是什么情况，我相信你比我清楚。今天我来这里只是先看看，明天，我们会带着调查证正式登门。”

他说完这句便朝厉景煜摇头：“走吧。”

厉景煜皱了皱眉，看了他一眼，然后又转身朝尹荣光使了个眼色，尹荣光赶紧跟上。

“不行！你们不能走，你们打了我们，要赔医药费！”躺在地上的小孩见他们要走，顿时嚷嚷道。

厉景煜神色漠然地看向他们。

程深在旁边依旧温和有礼，“医药费吗？曦城的小孩子懂得可真多，只是不知道各位知不知道你们现在是故意伤人，我们也可以去报警。不要认为自己未成年就没人管得了你们了，正规程序关你们几天，之后再找几个外面的人……”

那些小孩子恐慌地瞪大眼睛。

程深咳嗽了一声：“开个玩笑罢了，我们是正经部门，怎么会去找黑道呢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真是非常有礼貌，还笑意妍妍的，眼睛里就差点缱绻深情，就是对待爱人的态度了。

偏偏周围的人在一瞬间都觉得这人有点可怕，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可怕。

厉景煜的反应还好，他抓着尹荣光就上了车。

尹荣光这个小鬼头刚刚还作为反派，拿着木棍要打人，现在就抱着棍子，战战兢兢的缩坐在车里面，唯恐自己动作太大，增加了自己的存在感。

厉景煜低头看向尹荣光，“你为什么跟他们在一起？我记得今天你们要上课。”

他这话里没半点情绪，尹荣光心里又抖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