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可斟酌考虑。”
慕子誉拆开了书信,将书信之上的话收在了眼底,接着微微抬头看向了使臣,道:“既陈国国君如此盛情相邀,朕便应了这事,然这浔阳城还有些事宜。”
“微臣明白,臣会将长公主与苏侍卫送回陈国,待云夏国君处理完这一处事宜之时,再前来为国君引路。”使臣对着慕子誉谈吐清晰的说道。
若是让陈潋滟与慕子誉一同前去,这话怎么说都不好,倒不如隔一段时间再来邀请慕子誉,来得妥当。
慕子誉点了点头,便给使臣放行,而使臣在出了拱门后微微擦了擦汗,他险些要以为这事要砸,索性慕子誉并未为难于他。
阮倾城在看到使臣离去之后,对着慕子誉问道:“子誉,当真要去?”
“即便是鸿门宴,朕也要去会一会那一直坐观交战的陈国国君,此人若是交好三国无事,若不交好必是心头大患。”而他也好早做打算,早些提防这事。
阮倾城点了点头,抿了一口茶,垂下了眼睑,想来今年得在这儿过年了。
在阮倾城冥想之时,慕子誉站起了身来走到了阮倾城的面前,对着她唤道:“倾城。”
“嗯?”阮倾城疑惑地看着慕子誉,一双明亮地眼眸之中,印着慕子誉的容颜,好生迷茫的模样。
慕子誉见此,眼底闪过了一道暗芒,接着一把抱起了阮倾城的腰,道:“朕思索许久,觉得这云夏国若只有朕一人撑着,那时陈国与沈国来犯,朕怕是一人难以彻底根除此事,故朕决意此事需要与倾城一同商议。”
“商议便商议,你将我抱着做什么。”阮倾城有些发憷地看着慕子誉,尤其慕子誉抱着她走的方向,还是他的院子时,阮倾城心中有些微妙,总感觉会出点什么事。
慕子誉将阮倾城抱进了屋中,用内力将房门关上,接着将阮倾城放在了床上,对着阮倾城道:“朕思来想去,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