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因初尝人事,再加上她中了春药的原因,两人都有一些疯狂,这一夜的闹腾下来,她只觉得浑身酸痛的很。
“嗯,不闹了。”慕子誉应了一声,复又说道,“可是朕饿了,倾城说该如何是好?”
阮倾城因为慕子誉这一句话打了一个激灵,连忙睁开了迷茫的双眸,对着慕子誉说道:“我也饿了。”
却也看到了慕子誉胸前地抓痕,默默地偏过了头去,慕子誉却不愿如阮倾城的意,挑起了阮倾城的下巴,含笑地眼眸望着阮倾城闪躲的眼眸,道:“朕好心救你,反倒被你挠的一身,你说说朕该如何罚你?”
“人都给你了,这还不够?”阮倾城也不再闪躲,对上了慕子誉的双眸,望着他疑问道。
慕子誉将阮倾城抱了起来,对着她微微摇头,道:“这怎么够!朕还要罚你!”
“好处皆赚了,你还要罚我!”阮倾城怒瞪着慕子誉,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慕子誉的胸膛,却因此差点又一次春光外泄。
慕子誉伸手握住了阮倾城的手,浅笑道:“自是不够,朕要罚你与朕睡一辈子,不管你应或者不应,朕都当你是允了。”
“老祖宗诚不欺我,男人一旦得到了手,便会变一个样子!”阮倾城抽出了手,握紧了拳头捶在了慕子誉的胸口,接着挑起了眉,道,“然我喜欢。”
慕子誉闻言轻轻地点了点阮倾城的鼻尖,眼底的宠溺却再也遮掩不住,望着阮倾城笑骂道:“调皮。”
……
日一点点地高升,温度也渐渐地升了上来,可即便身在寒冬之中,陈潋滟也感觉不到一点的温暖,甚至觉得自己浑身被寒风侵袭了一般。
“为、为何?”陈潋滟一步步走向对着她提着剑的沈亭墨,俏脸之上尽是苦涩之意,即便是往昔沈亭墨再烦她,也从未刀剑相对,可她不过是给阮倾城下了药,要毁了阮倾城沈亭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