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墨为保护沈含烟,挨了不少的珠子,再加上前几日旧伤未愈,自是身子骨又差了一些,动作迟缓了许多,落了下乘。
沈含烟在看到沈亭墨吐血时,便惊呼了出来,一双美目十分担忧地望着沈含烟,接着带着哭腔朝着马车喊道:“这便是云夏皇的待客之道吗?”
“七公主。”阮倾城抬起了帘布,与慕子誉一同走了出来,两人身子一盈,轻缓地落在了沈含烟的面前,阮倾城望着赤红着双眸,脸上挂着泪珠的沈含烟,道,“七公主若此时换作是你,你该如何?”
“我……”沈含烟被阮倾城怼的哑口无言,诚然若是她觉也是会如此,甚至会因为前来挡路之人,目的不明而将对方关入大牢。
可她与皇兄的身份,是沈国的皇室,慕子誉怎么敢!
慕子誉望着撑着身子的沈亭墨,手指一弹一颗药飞进了沈亭墨的嘴中,启唇道:“沈国勤王与云夏帝君,七公主觉得哪个责任更重?亦或者七公主忘了这些时日,勤王所做之事,委实算不得光明。”
“本公主明了,然云夏皇这下手,未免重了一些,皇兄他早便受了伤,这些日子又紧跟着你们,不眠不休如今这有一身重伤,这云夏皇又该如何解释?”沈含烟攥紧了拳头,极度隐藏住心头的恐慌,可略有躲闪的眸子,还是暴露了她此时的恐慌。
慕子誉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已然恢复元气的沈亭墨,并未理会沈含烟的话,而是低头理了理阮倾城身上的斗篷,温声道:“起风了,你先上车,嗯?”
“不了,坐了许久正好舒舒身子骨。”阮倾城弯了弯唇角,接着对着一脸气愤的沈含烟道,“七公主,子誉方才给勤王殿下吃下的药,足以缓解他身上的伤口,以及前些日子所受的重伤,你若是不信,可去看看勤王殿下如今如何。”
沈含烟有些狐疑地看着阮倾城,转过头却见自家兄长的气色,果真好了许多,朝着阮倾城与慕子誉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