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了一眼沈亭墨,抬手喝了一口酒,道:“说的你便能放弃攻打云夏,消停这只会令百姓增加负担的想法一样。”
“你可知沈国,国土……”
沈亭墨的话未说完,阮倾城便开口说道:“国土较少,人口众多,那便改变土质,你连让沈国国民本身基本的温饱都不能保证,你又怎么保证天下人的?我只能告诉你,国小更好治理,国大更难疏通,而你只不过为了自己的私欲罢了。”
史书之上,如同这般情况的国家有许多,可真正能刚百姓安居乐业的却少,他们却将所有的不足皆推向国家国土过小,而导致百姓无足够的土地,于是便开始征战,然征战的代价与后果又岂是百姓能够负担的起的?
这不过是帝王之家的私欲罢了。
沈亭墨面上有几分难堪,本该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的事,可如今却毅然成了两国交战,治理国家之事,而他却根本说不出任何反戳的话。
是啊,谁愿意被其他的国家压制住,即便国家再小,可他们到底是有雄心壮志,这便是男儿,要与天攀比的心。
“沈亭墨我不喜你,不单单是因为子誉,更是你虚伪的拿百姓来做借口,至少子誉从未动过劳民伤财的想法,可你却有,故而你也不用想尽方法,让我服了你,因为根本不可能。”说完,阮倾城端起酒瓶子,举平在两人之间。
沈亭墨见此抬起酒瓶,与阮倾城手中的酒瓶子轻轻相撞,良久嘲讽地看着阮倾城,道:“那又如何?成王败寇,自古以来不都如此?阮倾城这天下必须是本宫的,而你也是本宫的。”
沈亭墨的话音一落,阮倾城便摔了酒瓶子,一把长剑落在了两人的跟前,只听阮倾城道:“那你就拿着我的躯壳去做你的天下梦吧,毕竟我死了后,这壳子落在谁的手里,或者被怎么样了,就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“阮倾城,你别逼我!”沈亭墨望着阮倾城红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