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重重地捶在了一侧的门上,手指间的血从指尖流了下来,吓得陈潋滟连忙拿出了帕子,将他的手包了起来,“亭墨哥哥,你不要吓潋滟,潋滟错了,潋滟不惹亭墨哥哥生气了。”
陈潋滟一边说着,一边哭着给沈亭墨包扎伤口,而沈亭墨的眸子却只落在房中的阮倾城上。
阮倾城低垂着头,她自然听到了门外的声音,眸子微微顿了顿,从怀里掏出了一瓶伤药,丢给了沈亭墨,道:“早晚各一次。”
就当作这几日暂住的房租吧。
“倾城,你……”沈亭墨接住了伤药,开口对着阮倾城正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听阮倾城冰凉的话语从嘴里传了出来。
“你若真要我好,送我出去,我自然是好的,你若不要我好,老死宫中也不会是你的。”阮倾城说完,一把甩上了房门,不再理会沈亭墨。
这是古代,她处处受限,人都说她狂,可她何曾狂过?她宁愿一人待着,却也没人给她机会。
沈亭墨握着瓶子的手紧了一紧,袖子一甩转身而去,陈潋滟见此死咬着唇瓣,她不曾想她在沈亭墨眼中竟然如此的可有可无。
这女子这般嫌弃沈亭墨,沈亭墨将她视若珍宝,而她将沈亭墨捧在心上,沈亭墨却冷漠除之,好,真真是好的可以!
沈亭墨,这一切皆是你逼我的,那便怪我冷心了!
陈潋滟快速地回了宫门,转过身叫住了苏泊,对着他道:“苏泊,本宫要你回去给皇兄送一封书信。”
“是。”苏泊点了点头,再抬头便见陈潋滟低着头书写着书信,那一张清丽的小脸上,如今正写着寒意,十分狰狞,可在苏泊眼中却依旧是那般的可爱。
陈潋滟抬头看了一眼苏泊,道:“告诉皇兄,若他将沈国颠覆,他要的东西,本宫便应了他,不然太后那一处便不是本宫可以管的!”
“是。”苏泊点头答道,双手接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