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也不会攻打,而这几处确实险要,这也是他们愁眉不展的原因。
慕子誉手指轻轻地在桌上叩响,也明了如今的问题,攻已经是不可能之事,除非找出过去之法,不然也只能守,而沈军最怕的就是托,如此想慕子誉便道:“设下这般大的棋局,沈亭墨倒也是费了些许心思,可若是随意破坏怕是要践踏了他的心意,不如就在此处等着。”
“皇上的意思是?”左将军疑惑地看着慕子誉,心里头已经如同明镜一般,不过托是好办法,可打仗要的就是钱,就怕劳民伤财,得不偿失。
慕子誉薄唇微微一挑,斜长的眸子中划过了一丝笑意,“即是沈亭墨所造,由他自己毁了,不是更好?”
“可要他们自己跳进自己所设的陷阱谈何容易,只怕还未开始他们便有了察觉,那时只怕再难对付。”陶自若忧心忡忡地说道,他也想尝试用这法子,可始终没想到该如何让沈军自己攻打自己。
慕子誉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,面上毫无半点焦急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姜国余孽岂是这般喜欢被人控制之人?只要有野心,冲突迟早该有。”
“呵,果然论腹黑,谁敌得了你!”陶自若何等聪颖,被慕子誉这么一提便明了了慕子誉话中的意思,不由打开折扇,放肆一笑,而一侧的左将军也点了点头,这法子确实好。
就让沈军与姜国余孽狗咬狗,他们到时候只需要看戏即可!
嘭――
城楼之下沈亭墨看着被吊着的十几个死士,直接捏爆了手中的折扇,一身冷意让人只想退却,无人敢上前劝慰这位已经怒极的三皇子。
沈亭墨却忽然笑了,然这笑里带着三分邪性,三分冷意三分嗜血,以及三分妖艳,这笑容让看的人动容,差点便被沈亭墨这张脸给吸引了过去,可忽然浑身一颤,就如同被浇了冰水一般,冷的刺骨。
“慕子誉,这大礼本宫收了,可你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