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阮倾城笑了一声,接着打了一个响指,房内瞬间多了一个暗卫。
阮倾城对着暗卫说道:“去前方查探皇上是否出事?如有问题速速来报。”
“是。”
程婳看了一眼离去的暗卫,接着将那抹了毒的杯子放在了桌上,转身对着阮倾城说道:“沈亭墨既然知道你的身份,也就表明皇宫中绿珠已经露馅,阮倾城你若是不安排好,你的两个丫头怕是会因你遭殃。”
程婳说完,便离开了房内,有些事她只说一次,若不是看在阮倾城与她相熟的份上,她也不会有这么一次提醒。
程婳的话阮倾城确实考虑过,红袖在宫外暂且可不用担心,绿珠有父亲在自然更不太会出事,可就是这不确定与不确信,这才让她更加担心。
思索着,阮倾城觉着还是该书信一封,让父亲稍稍盯着,且让红袖多加小心,只要不是蓝若仙出手,单凭红袖的能力与父亲的地位,也没人敢动了这两个丫头。
写完信,阮倾城将信递给了小厮,见着小厮送走这才放下了心,关上了门准备休息一下。
小厮接过信,直接走出了守城府,接着拐角走进了箱子里,小心地拿出了怀中的书信,嗤笑了一声直接将信给烧了一干二净,望着那幽幽的火光,小厮不屑道:“不要怪我,要怪就怪你们跟的主子是阮倾城,而我不过是为主子做事罢了。”
阜阳陵中,慕子誉操练着将士,而另一边则带着人在山里四处溜达,将阜阳陵的地形彻底地给摸了个透,这才回了军营之中。
夜中烛火微亮,四周静谧,慕子誉拿着竹棒挑拨着火苗,那火光灼的他俊脸微红,却使得他的目光显得格外幽深,“三日了,粮草被烧了多少?”
“近乎一半,而另一边粮草被劫,怕是只能撑上十天。”陶自若眉峰微皱,十分苦恼地模样,接着道,“但山上有些飞禽走兽,估计加起来还能撑上半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