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正要坐,却被慕子誉给看了一眼,不由心头打颤,他这是犯太岁了吗?居然在他马上要下位之时,沈国来打仗,这便罢了偏生慕子誉这个皇帝亲自领兵,这若是查到了他的生平事迹,他就是株连九族也不为过。
“明日出发去阜阳陵,朕将逸铭留在这儿,守城可要好生招待。”慕子誉朝着守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,阮逸铭见此垂下了眼睑,故作乖巧地对着守城点了点头,然心头早已算计起了该怎么折腾守城。
守城连忙答道:“自然自然,阮小公子能住在舍下,是臣的荣幸。”
慕子誉点了点头,便让人将守城请了出去,看了眼在坐的几人,又扫了眼四周看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,对着他们道:“明日出征,今日朕领几位爱卿,出去玩玩儿。”
“是。”几人对着慕子誉拱了拱手,便随着慕子誉一同出了守城府。
沈国军营,沈亭墨一脸苍白,面色铁青盯着跪在地上的侍女,冷哼了一声直接将桌上的茶壶直接摔在了那侍女的面前,虽杯中茶以凉,然沈亭墨盛怒之下运了几分力道,直接将那婢女砸的血流满面。
婢女却顾不得额头的血水,连忙从地上朝着沈亭墨过去,不停地磕着头,“婢子不敢,婢子不曾这般做过!”
沈亭墨看着婢女这副样子有些厌烦,摆了摆手让人将婢女拖了下去,这时常余从门外而来,看着一身散着冷凝低沉之气的沈亭墨,不由绷紧了身子,说话也越发的小心,“三皇子。”
他也听闻近几日沈亭墨不知是被谁人下了泻药,这几日几乎待在茅房之中,根本无法出来,可见那泻药威力十分厉害。
沈亭墨沉着声音,抬头看了一眼常余,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一个婢女倒还没什么胆子在他眼皮子底下下药,营帐之中的人能进他身的也就那几人,他们也没有那胆子做这事,如此看来也只有一人可完全不顾及他,且完全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