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睁开了眼睛斜长的眼眸之中,多了一道暗芒,手指轻轻地敲打着一侧的桌面,勾唇道,“他的资料明日早朝之前,朕必须见到!”
“是!”探子答完便消失在了慕子誉的眼前,而陶自若恰好推门而入,脸色颇差,好似谁欠了他钱一般,而慕子誉却也是这么说的,“谁欠你钱了?”
“不!是欠我情了!”陶自若差点一脚踹翻了一侧的桌椅,却不得不深呼吸了一口气,将今日要说的事情,对着慕子誉道,“沈国那口蜜腹剑的老皇帝,终于要跟我们开打了。”
自先皇之后天下再无战事,一来过去的重创还没有缓过来,二来也没几个敢惹到对方,毕竟打仗一要钱,二要人,三要有源头。
沈国倒是胆子大,直接开响了第一炮。
慕子誉应了一声,挑了挑眉,朝着陶自若斜了一眼,道:“你倒是十分期待。”
“自然期待,宝刀若是不磨怎么算得上宝刀?倒是你打算怎么办?御驾亲征?”陶自若也只是说笑而已,可谁想慕子誉居然点头应了,惊的他下巴差点掉了,“阮倾城怎么办?”
“朕自会安排好一切,更何况……温水煮太久总是会发烫,总是要浇灌凉水,这才适温。”慕子誉执起笔,写下了一道圣旨,对着陶自若道,“倒是你舍得离开?”
“那丫头对我怕是要恼了,离开也好让她静一静,本世子也好磨练磨练!没准她回头就后悔了呢!”陶自若朝着慕子誉笑道,然那笑容之中尽是牵强。
慕子誉并未点破,曾几何时他也是如此,只不过他有皇帝之位,阮倾城也只是个丞相嫡女,而陶自若与萧婉儿……身份差距确实悬殊,更何况,萧婉儿此人便是个不安于室的人。
离云夏国有数万里之路的沈国皇宫之中,却是笼罩着一片黑雾,众人皆承受着来自龙椅之上皇帝的怒意,心不由一颤,沈国国君将手中书信一甩,直接砸在了被绑着几个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