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再三,对着两人拱了拱手,问道:“不知两位,今日可看到了奇怪之人。”
两人对视了一眼,接着一同摇了摇头,事实上最奇怪之人该数利云天。
利云天想了想,对着两人说道:“嗯,烦劳两位莫要将我来这儿之事,告诉大伯。”
若不是两人是利清国之人,若是伤了损了自己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,故而利云天不得不以礼相待。
两人互看了一眼,越发的觉得利云天格外的奇怪,看着利云天的眼神也透着一丝怀疑,利云天见此沉了沉眼眸,抿唇道:“云天先告辞了,若是大伯回来了,望两位只会云天一声。”
说完,利云天便转身快步地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,他担心自己这么走下去会暴露的更快,若是被利国清知道自己这般对待阮倾语,他是真的不用在皇城里待了。
哪怕他再受老祖宗的宠爱,也不及家族的利益来的更重。
倒是那贱蹄子,如今跑去了哪儿?
利云天离去之后,两个看守的人对视了一眼,左边的人去了院子里,打开门书桌旁站着的正是他们所说不在的利国清。
看守之人对着利国清拱了拱手,说道:“将军,方才表夫人一身狼狈而来,紧接着表少爷便跟了过来。”
“嗯,看着他们点,下去吧。”利国清点了点头,便继续点墨挥笔书写字样。
看守闻言退出了房门,看守离去之后,屋内走出了一身穿暗色长衣之人,利国清写下最后一笔,将毛笔放在了桌岸上,道:“润年你如何看?”
润年不是旁人正是利家的管家,也是与利国清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润年摸了吧胡子,道:“怕是那利云天用了私刑,若是被阮相知晓,怕又是一难。”
利国清何尝不知,只是老祖宗对利云天甚是喜爱,先前利云天已经出了一事,虽是他自找的可到底老祖宗觉得这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