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父亲,一想到自己身上的血脉,切断谈何容易?
琼儿握紧的拳头松了握紧,握紧了又松了,最终皆化作了轻叹,有气无力地回道:“琼儿,明白了,只是琼儿不愿等,琼儿会为小姐头来钥匙,然若是那利云天不知悔改,小姐你便告诉琼儿,琼儿就算是拼死也要让小姐出了这利府!”
“好,若真到了那时,我也定会弃他。”阮倾语目光复杂看向了暗室的四周,时而她想若是中了春药之日来的人是福贵也许也是好,想了想阮倾语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想法,她既然已经成了利云天的妻子,便断不能有了这想法。
琼儿看了眼阮倾语,接着便出了门去,再看下去,琼儿觉得自己是会疯的。
只是,如何偷钥匙这事却得跟锦儿好好商量一番……
烟云散去,阳光透过了云,将光芒普照在大地上,这已经是阮倾城昏迷的第四日,慕子誉衣不解带的守在阮倾城身侧,看着床上平躺的人儿,虽气血回来了却怎么也醒不来。
而太医们却异口同声的皆说,阮倾城是心中有念,当她想醒时自然会醒,可这久睡不起对这身体也是极大的创伤,无奈下陶自若出了个损招,甜蜜而折磨的损招。
慕子誉端着粥糊,搅了搅又看了看阮倾城,叹息了一声,接着一仰头喝了下去,低下头对着阮倾城的唇,渡了过去,佳人正在身下,这就如同一煮好的肉放在自己面前,却不能吃,煎熬着实煎熬。
“你究竟在想着什么?”慕子誉拿着帕子擦拭了阮倾城嘴角的米糊,眼底起了浓郁的不解,阮倾城到底在纠结什么?又再抗拒着什么,这一直是慕子誉心头的结。
如今这结却有成伤的趋势,可那唯一能够回答的人,却一直在昏睡着,慕子誉捏着阮倾城的手,他不信自己所在意之人便会一个个皆离自己而去,哪怕是要困,他也要将这人困在自己身边。
“阮倾城,你若再不醒,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