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用处的,福公子你该回去了。”
福贵闻言,几个跨步便直接抓住了阮倾语的手,原本想要大骂一场,可看到阮倾语那张小脸时,却全都化成了诉不清的情绪,接着一把抱住了阮倾语,许久哽咽地说道:“小爷,要走了。”
“那便走吧。”阮倾语声音没有半分起伏,只是平淡地说道。
福贵闻言,一团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燃起,他双手抓着阮倾语的肩膀,对着她吼道:“爷要去边关了!去塞北,你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,爷的意思!”
阮倾语抬起了眼眸,望着眼前的福贵,面上没有半分情绪,道:“一路顺风。”
“你——就只有这一句话?”福贵身子跌了一跌,双眸有些无神地看着阮倾语,他不信这个女人,就只有这一句话!
阮倾语面上扬起了淡淡地笑意,在福贵满是希翼的眼神之下,开口说道:“是。”
心如何碎的福贵已经不知道,可他却感觉疼地厉害。
阮倾语缓步地在福贵身侧擦肩,只留下了这么几个字,“别死了。”
平缓的语调在空中划下了一个优美且忧伤的弧度,剩下的也只是一个少男的心碎了一地的画面。
许久他站起身子,指着阮倾语的背影,吼道:“阮倾语,我若是回来,不管你嫁了还是没嫁,我福贵都要娶你为妻,既然你讨厌我,那我就要你看着我一辈子!”
阮倾语的身形一顿,转过了身看向了福贵,脸上多了一分笑意,风微微拂过她的脸颊,长发随风扬起,她望着那站着的男人,良久道:“我等着。”
多年后,福贵都记得今天这一幕,阮倾语绝美却又顾忌的身影,直至他抱着阮倾语的衣冠冢拜堂成亲时,才明白他要的无非是那灵动而明亮的女子,对他叫上一声,“相公”可已然物是人非。
而此刻,福贵呆呆地望着阮倾语,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:“你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