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证面前,你要如何脱罪?”知县闻言一声低喝,面色如霜,眼前的阮倾城却一脸的轻松,好似无事人一般。
阮倾城提起了裙摆,咬了咬牙朝着知县跪了下去,“倾城求大人,再此验尸,小翠死因有误!”
“放肆,本官早已让仵作验过尸体,岂是你这无知少女可妄断的!”知县面色冷却,仵作在衙门工作数十载,自是比阮倾城更可信的多,这阮倾城为了脱罪竟是这般妄言!
见此,阮倾城抬起了眼眸看向了知县,道:“大人,倾城愿立下生死状,若是倾城所言有误,不管大人如何处置倾城毫无怨言。”
若是赌,那便来一场豪赌,阮倾城不是一个赌徒,却是一个敢用命来赌的人。
“阮倾城你当真不悔?”行军立军令状,衙门立生死状,即便是男儿也不敢轻易许诺,可阮倾城竟有这般的决心,这令知县不禁诧异。
“阮倾城不悔,阮倾城保证所言句句发自肺腑,若有半句虚假,天打五雷轰!”阮倾城对天伸出了三根手指,面上没有半分的敷衍。
见此,知县也无奈,只得道:“传仵作过来!”
仵作到来时,阮倾城望了他一眼,见是模样老实,双眸清明,不禁放下了心,起身,对着仵作拱了拱手,仵作见此朝着阮倾城回了一礼。
“不知姑娘有何指教?”早先听到公堂之上有一女子说他诊断有误,却没想到竟然是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,心头不禁疑惑。
闻言,阮倾城脸色一正,对着仵作道:“倾城才浅,却不经意发现小翠唇色发黑,便推断出小翠中了毒,于是请了朋友帮忙,不想真查出了这不该发现的事情。”
“竟有此事!”仵作不禁一惊,不信邪而知府为了公平将小翠的尸体台上了公堂,仵作拿起银针插在了小翠的脖子上竟然真有毒!
仵作跪在了知县的面前,知县见此明了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