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,便把面包拿走了。
那不是比不吃更加难受,更加难以忍耐?
他必须得想办法自救。
肖墨寒披衣起床,走出了房间。
那天吃过早饭,肖墨寒一脸的严肃。
他拉过林落施,煞有介事的说:“施儿,有件事情,我必须要跟你谈谈。”
正要走进书房的林落施听他说得郑重,只好停下,问他:“什么事?”
“施儿,”肖墨寒郑重其事地说,“我害你丢了个未婚夫,没能举行婚礼,所以,我决定,一定要好好地赔偿你。”
林落施就怕的就是他提起这个,连忙摆着手说:“不用了,你不来烦我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说着,又想往书房的方向走。
肖墨寒连忙挡在她的身前,说道:“你等等,别急着走啊。你听我说,我再赔你一个未婚夫和一场婚礼怎么样?”
拍拍自己的胸口。
又说:“这个未婚夫保证比你原来的要好,模样好,功能好,又体贴。”
“体贴?”林落施嘲弄地一笑。
他确实够体贴的,体贴得她伤痕累累。
“是,作为赔偿品,当然和以前不一样。不信你可以考验。”
肖墨寒信誓旦旦地说。
林落施摇着头:“肖墨寒,我们不是小孩子了,我没功夫跟你开这些玩笑。对了,你搬出去吧,别再找借口住在这儿了。”
肖墨寒不满地叫:“凭什么让我搬?你答应了我的,让我住到晚宴过后,你说话不算话?”
他琢磨着,是不是应该把晚宴推迟。
林落施总算知道了,什么叫引狼入室。
引狼容易赶狼难啊。
不过她才不给肖墨寒机会,板着脸说:“你说过的,这个周末是晚宴,你最多住到周末。周末一过,就请你走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