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马上要交给我继承了。”
律师点点头,识趣的就什么都不问,只说:“就这些?”
林落施点了下头:“嗯,就这些,你进去吧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她坐在车里等着律师。
上午的太阳升起,这里靠近城郊,不应该荒凉的,可这周围没有树,没有建筑,只有孤零零的一座高墙和通向前方道口的一条水泥马路。
看不见人。
孤零零的路两边种着些蔬菜,熟透的莴苣长的很高,一片片叶子在阳光下散着绿,还有一墩墩大白菜,饱满的菜帮裹在一两片黄叶里,看不见野草,也没有孤鸟飞过,可一样给人一种凄凄荒荒的感觉。
如果身后是一个农家小院,眼前的景色定然是另一番境况,宁静的田园气息,阳光明媚的早晨,可是,不是的,现在她的身后,是一圈森然危耸的高压电墙和武警把守的铁门。
她想母亲必定是后悔的,在那个被限制了自由的白墙里,她一定在悔恨晚年没有抑制住的贪欲。
律师没有多久就出来了,因为在日头下烤着,虽然开着窗,车里还是有点窒闷。
林落施打开了空调,调出一点小风,律师上车后就对林落施说:“我把你的原话转述给了你母亲了,你妈最后说,让你去她的书房,她在书桌抽屉里留了一些东西给你,你想怎么处理,随你的意愿。”
林落施顿了两秒,就点了下头,说了声:“辛苦你了。”
女律师极有涵养,回答着她:“这是应该的。”并告诉她,她母亲的审判日期离的不远了,最多再有一个月,判决之后,就可以见面了。
林落施再次道谢,说:“劳烦你费心了。”
女律师看她一眼,精干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:“不要和我客气了,是因为千先生在检察院和法院上下打点,所以今天我才带你来。这种明知不可为的事,我可是第一次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