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伶的身体,让她靠在自己胸前,坐在他脱下来的外套上,为了尽量避免出血,他不敢挪动现在脆弱的仿佛陶瓷娃娃一样的苍伶。
身体剧烈的疼痛和大量的出血让苍伶很快就失去了意识,在她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的时候,好像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在她耳边说,“伶儿,坚持住。”
好熟悉的声音,会是牟聿吗?
只有他会叫她伶儿,可她们现在的关系那么僵,他怎么会这么称呼她呢?
肯定是她太痛了,出现了幻觉。
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,苍伶紧紧的抓着那双手有力大手,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两个字,“孩子。”
听着她气若游丝的说出“孩子”这两个字,牟聿心如刀绞,眼睁睁的看着苍伶身下那一滩染红了整件西装,牟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
几个医生急匆匆的赶来,抬着苍伶上了洁白的担架。
手术室的门关上,牟聿抱着万分之一希望等在外面,不断的祈求奇迹能发生。